恐怕只会一怒之下，把她拖上床“好好惩罚一番”，再严重一点，恐怕就要把她“就地正法”了。
后果可想而知，绝对不是她脆弱的心灵能够承受的。
谢书抿了抿唇，没有说话，正当她左右为难，耳边突然传来许小姐的声音，“给她看，别怕。”
谢书身体一僵，转过头之际，就被扑面而来的黑气给堵住口鼻，无数的黑气钻入她的身体里，再次麻痹她的意识，不过这次许小姐比较有良心，没有刻意让谢书“迷恋”上她，只是稍稍让她变得“听话”一点。
“小锦……你误会我了。”谢书紧攥领口的手指逐渐伸直，她从上放逐一解开衣扣，“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我是清白的……”
“乖，就是这样。”许小姐奖励性地摸着谢书的侧脸，察觉到谢书的身体依旧紧绷，出声安抚道，“不要怕，她是看不见那些痕迹的，也看不见我。”
“你只要按照我告诉你所的去做，就能讨得她的欢心，你所欠的债自然会越来越少。”许菡唇角微扬，“还清她们的债之后，还剩你欠我的债，考虑清楚了吗？”
“不过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你拒绝。”许菡一双浅褐色的眸子染上些许笑意，“阿书，你逃不过的。”
谢书本就是为满足她们的心愿而来的。
解开领口后，谢书神情有些彷徨，也不知道是因为听见许小姐在她耳边低吟的最后一句话，还是因为眼前沉默不语的宋锦书。
她缩了缩脖子，似乎觉得有些冷。
当她准备拉上衣领的时候，宋锦书却突然抓住她手腕，谢书一脸莫名看着她，就听见她的妻子咽了口水，似乎有几分艰难地开口：“别穿了，就这样挺好的……啊不，我的意思是，反正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脱，现在穿上的话等会又要脱掉，会很麻烦的。”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谢书迟疑片刻，在宋锦书的刻意牵引下打消这个念头，建议道，“现在时间也不早了，我们去睡吧。”
“啊，好、好的。”宋锦书却看上去有几分慌乱，她就像个刚谈恋爱的小丫头，懵懂且羞涩，面对心上人让她感到浑身都不自在，尤其是心上人朝她投来视线之时，让她更加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摆放。
“小锦，你后不后悔我们离婚了？”宋锦书牵着谢书上楼的时候，后者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话。
“……为什么突然这么问？”宋锦书的脚步逐渐放慢，她回过头看向谢书，目光带着几分探究，似乎想知道她对此事的态度与看法，“你呢？后悔吗？”
“想听真话还是假话？”谢书冲她眨了眨眼，卖了个关子。
“……”宋锦书面无表情回视她，“都想听。”
“当然会后悔，毕竟这么好的一个媳妇，被我硬生生弄丢了，如果上天愿意给我重来的机会，我一定会好好珍惜，不再把她弄丢了。”谢书软声细语说着，“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，也是对我最好的人，我相信所有人都会爱上她，这其中就包括我。”
“那真话呢？”宋锦书的脸上却并没有太多表情，因为她知道谢书所说的全都是假话。
“真话就是——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全都是真的。”谢书朝她微笑，假装没有看见宋锦书眼底翻滚着激烈的情绪。
只是当谢书再仔细去看的时候，宋锦书的眼底已归为一片平静，但她却知道……那平静之下翻滚着暗潮汹涌，是悄无声息的，却又危险至极。
“我认为结婚证不过只是一张纸罢了，真正的感情有时候无需这些外在的东西来证明。”可谢书仍是不怕，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变，她往前走了几步，偏着头靠进宋锦书的怀里，双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，“小锦，我会永远陪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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